陆薄言回过头,低声问苏简安:“午休时间是不是到了?”
她接通电话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那时她就警告自己,要克制,不要放肆。两年的婚姻生活已经是恩赐了,她不能再要求更多,做人不能太贪心。
他打量着苏简安,惊叹道:“那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。”
“徐伯,他什么意思啊?”
细节和细节拼凑起来的新发现,就是全新的线索。
但15岁的简安对他说:“哥哥,你回学校吧。我答应你,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,我会过得像你和妈妈都还在我身边一样。”
“你害怕跟我住同一个房间?”她轻轻戳了戳陆薄言的心脏,“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吗?”
根本不用怕好吗!
“当然喜欢!”苏简安把涮好的娃娃菜放到陆薄言的盘子里,“吃火锅是件很热闹的事情,几个人围在一起吃感觉很亲密。……哎,我突然又想吃了。”
这样想着,苏简安也就没有再动,乖乖靠在陆薄言怀里看着他,他好像又睡着了,看得她也有了睡意,于是闭上眼睛,真的就再度睡着了。
陆薄言侧过身来,替苏简安系好安全带,什么都没说就发动了车子。
距离很近,他身上的气息如数钻进她的呼吸,像迷|药,轻易就扰乱了她的心神。
陆薄言关注的重点全在苏简安的前半句,她说了“又”。
陆薄言并不理会沈越川的长篇大论,危险地看着他: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?”
苏简安点点头,苏亦承拍拍她的肩,松开她走到了江妈妈面前:“江夫人。”